床上。 “我们很有必要谈谈。”他忍无可忍地走过去,伸手在一脸愕然的小夏眉心画了几个字。 小夏躺在还留有阮瞻体温的床上,本来就感到一阵安全,这下让他在额头写写画画,只觉得痒痒的,随后毫无预兆的陷入昏睡。 “我好像在强买强卖。”万里苦笑。 “很有自知之明。你已经把熟人不讲理演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而且还违背诺言。” “对不起。”万里真诚道歉,“不过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