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寸、三寸、一寸――阮瞻眼见那白骨匕首就要刺入自己的胸膛,拼尽全身的力气默念咒语,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气在骷髅头上。 骸骨向下刺的力量登时轻了,却还没有完全松开。阮瞻眼见它雪白的骨架渐渐变成血红,然后翻倒在旁边,象是被无形的重物辗轧一样抽搐挣扎,伴着悲鸣碎裂成粉末! 而那颗诡异跳动的心脏,此时虽然脱离了掌握,但已被血木剑的热力吸取得有如枯干的黑炭。它游鱼一样有意识的向前游动了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