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险。” “你这个人,这都什么时候了――” “好好,不多说了!”万里握住小夏的腰,帮她坐到窗台边上,“现在我放下绳子,你别怕。” 小夏点点头,咬牙等着被悬在半空的一刻,但万里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忽然伸手摸摸她额头的伤口,手法有些重,让小夏额头上传来一阵刺痛。 “摔疼了吧?”他问,声音有些奇怪。 小夏刚要责怪他这个时候还婆婆妈妈,一种认知却让她的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