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来了什么,也会被吃得不剩下渣子,没有一个例外。” “那你为什么――救我?”小夏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我不是要救你,我是要独自享用你。”她说着扭过头来,‘幸福’地笑着,也一样没有眼珠和耳朵,一样有昆虫在脸上的烂肉中进进出出。 “我用这个。”她举举手中的尖木,“用这个刺入你的心脏,用来浇在我存了多年的白饭上面吃,然后把你挂在谁也到不了树顶上风干,慢慢地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