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上立起一个血肉模糊的小东西,大大的脑袋、没有五官、细弱地四肢、五指还没有分开,就象个小蝌蚪! “妈妈!”它尖锐的叫声明明那么细,却又非常苍老,“为什么打掉我!” 这被拿掉的才成形的婴儿,骇得小夏连声音也不能发出来。 “妈妈!妈妈!”它象蚊子那样哼哼,猛得象小夏扑来! 生命的威胁,使小夏生出了巨大的力量,虽然没有挣脱,却带得那抓住她的护士一起歪倒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