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从半山到山脚下也没停止过,当我就要被他念得头疼欲裂、忍无可忍时,却一眼看见阿瞻静静地坐在水潭边上。 “阿瞻!”我叫了一声,立即跑了过去,见他鼻青脸肿,身上多处出血,右手用树枝简单地固定住,显然也是断了! “难兄难弟哦!”身边的包大同突然冒出一句,语气里带着忍不住的笑意,让我火冒三丈,不过阿瞻倒还是不冷不热的样子。 “你没事吗?”阿瞻不理包大同,转头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