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头顶上。然后后退三步,拿着铁剑比划起来。依旧象是古怪的舞蹈一样,慢慢地挥动手臂、转身,顿足―― 他嘴里念叨着什么,很轻,不象对付怪婴时那么大声,有点象呓语。不过这在我眼里看来有点讶异,因为虽然知道他们和阿瞻的门派有所不同,也没想过有那么大差别。阿瞻总是虚空画符,动作相当潇洒,还带点冷漠,而包氏父子则仪式复杂,有点滑稽的感觉。 包大叔继续念着,平直的调子让我听得昏昏欲睡。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