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汗毛全竖了起来,并不是怕,而是兴奋和警惕。 此时他们是在八角楼的三楼,不过竹床他们已经拆了,却把祭坛抬了上来,除了四周准备的结婚用品,就只是在祭坛上摆了一尊从村长家里请来的万物神像。 神像是乌漆漆的木头雕刻的,方方正正的,乍一看去,象是一块盾牌。 “我们开始吧,天气变了。”阮瞻不动声色地向万里使了个眼色。 万里了然,拉着小夏的手站到祭坛前,感觉小夏的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