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已经毫无例外的待在广场上了,每个人都被折磨得麻木了,就连刘红也只是惊恐地站在左德的身后,没有再又哭又叫,绝望使他们如待宰的羔羊一样软弱,甚至没人发现小夏带回了一个男人,这里不再是六个人了,而是七个! “有多少水柱?”阮瞻低声问。 “三个。”小夏看了一眼湖水。 这就是说要有三个人死去了吗?谁是最后的幸存者? “别怕,我们让它见怪不怪、其怪自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