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舍不得也不行啊,人到了哪就要走哪的道啊,您说是不是?” 万里不知道说什么好,随便和她又闲聊两句就离开了。也许是自己多事了点,不过看那个老人的脸,他有种一定要帮忙的冲动。 躺在旅店那张略嫌窄小的床上,万里觉得脑袋里有一团乱麻在缠。 他知道身处新镇里的阮瞻和小夏在坚持,他很想尽快打听到消息,但他毕竟不是学刑侦的,现在真的有点无从下嘴的感觉。刚才打听到了新镇的选址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