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辣辣的疼还是让他咒骂不止,完全没有了他一贯的学者风度。 处理完这些,他走过去锁上房门,防止有装神弄鬼的再闯进来烦他,然后把血木剑小心地放在枕头下面,球棒就放在手边,准备再睡一会儿,等清晨时分再试着联络阮瞻。 他平躺在床上,舒服地伸直了腿,慢慢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类似于传达室那样的房间,一个门卫脸上盖着报纸躺在椅子上打盹! 他想问问门卫这里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