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她还是坚决不说。我问得急了,她竟然昏倒了。我知道那是因为内心极其强烈的排斥所造成的,如果强行再问的话,她说不定会崩溃,所以不敢再问她。 巧的是,那几天是阿瞻父亲的死祭。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回乡,雷打不动。可是这件事太诡异了,我只得去找他,他却已经请好假准备动身了。 “过几天再走不行吗?”我问他。 “明天就是我父亲的祭日,我必须回去守坟三天。”他眉毛也不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