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叹息。接着,脚步声又渐渐远去,慢慢走到走廊的另一端,然后又返了回来,这样走了好几个来回。 “怎么回事?”我用极底的声音问。 包大同对我比划了一下,意思是叫我躺到上铺去藏起来,不要出声,他自己在则在门板上划着什么符咒。夜太静了,只是手指轻划木板而已,竟然也发出轻微的‘唰唰’声,等他画完也钻到我对面的床上去时,正巧那脚步停留在门口。 这一次,脚步声没有再向前移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