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旗袍女人也没说具体地点,他只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却又不敢停留在一个地方,冷汗早就出了一层又一层,心中又有些后悔起来。 磕了半天头,也没见眼前的黑影有半点反应,壮著胆子一看,竟然只是一棵枯死的槐树!但这发现并没有让他好些,他进来时可不记得这里有槐树,况且地面为什么是湿的? 天色晴朗,后面的荒坟乾得都裂了,为什么他竟然会踩在湿泥上摔一跤?这棵树又为什么会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