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县的县府议事厅,此刻尤其沉闷,整个厅中除了何曼的脚步声,静得让人几乎窒息,落针可闻。端坐的黄巾将们,个个都是面有苦sè,眼神茫然。 何曼的怒火却因为这种沉默,加剧燃烧。“说话啊!你们说话啊!平ri里一个个不是吹嘘绝顶聪明,多谋善战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关键时候,一个都不顶用!” 随着他的怒骂,厅内众人的头埋得更低。 何曼内心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深吸口气,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