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如此,那便是各凭手段,没什么好顾虑的了。”曹真松了口气,释然笑道。 “可不知道为何,老夫总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疏漏了什么?”钟繇并没有他那么乐观。 “或许是钟太守连日疲惫,有些多虑了。”曹真不忍其太过担忧,出言宽慰。 钟繇微微一笑,虽未反驳,但也并没有放下心来,沉思片刻后,才再度凝重地问:“我们关内的zhunbèi可有疏漏之处,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