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步,却陡然顿住,猛然转过头来:“钟太守不走?” “我?”钟繇脸上露出一丝解脱似笑容,淡淡地说:“我丢了司隶,如今又丢了函谷,哪还有颜面去见主公!罢了,就让我与这函谷共存亡,只望曹真将军念着往日情分,能多多照料老夫在洛阳的家人。” “钟太守这是何话?主公曾言,这司隶唯独钟太守决不能出事,末将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在这里。”曹真急切劝阻。 钟繇并未动摇,肯定地说:“我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