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着轮椅近了些,看清她杯里降了才没几厘米的酒杯,声音放柔了问:“你不会喝酒

陆惊语点头,不知为何那种苦与辣好像窜到她全身,最后汇聚在她的脑海,“我酒量不是很好,不太会喝,几乎没碰过酒

陆惊语忽然觉得说话都有点费力。

薄司寒没察觉出来,心想,酒量不好的话,总有个度,她喝了才一口,不至于一口就倒吧。

陆惊语没了声,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垂头坐着,看上去极其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