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她表现得十分平静,内心亦是,好像这个消息说的只是一位陌生病人。

晚上,陆惊语哄着三小只睡着了后,自己却丝毫没有一点睡意。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小时,最后还是起床到楼下拿了一瓶酒,拎着酒杯出门,走到后院内的凉亭坐着。

夜色深深,晚间的风还带着一股萧瑟,有些刺骨的冰冷。

陆惊语身上披了外套,仿佛感觉不到,她靠着亭内的坐椅,给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