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怀里的人早已经昏迷去了,薄司寒从来没有这样恐惧过。

他宁愿那一刀子是落在自己的腿上,不过是一双腿,他承受得起!“惊语,你会没事的

这话已经不知道是在安慰谁了。

伤口被他死死的捂住,温热的血,仿佛是从他身上抽出的,他的脸色比陆惊语还白,要不是此刻还能感觉到怀中人身上的温度,薄司寒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车子加速赶到了医院,医生和护士已经在候着了,等薄司寒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