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了

这话,是在跟陆西爵说,也像是在跟昏睡的陆惊语说。

没多久,他就收回了目光,“这次是我连累她了

那种愧疚跟无力感,时刻紧抓着他,没有看到她醒过来,他的心就一直没有停靠的地方,一直悬在那里。

陆西爵没有再说话,病房内就剩下一片寂静。

外头天光逐渐亮起,三寸阳光打进窗户,照亮了整间病房,月月揉揉惺忪的眼睛。

难得一向喜欢赖床的她,今天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