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莫要抱怨,你哥也是为了你好。”“反正阿姐自来只会为我哥说话。”薛泰低哼。弦歌睐他一眼,笑而不语,将二人的酒碗各自推到跟前,抬起一双盈盈美目看向薛凛,“你本是想着拿了金昌虢撬开他的口,可如今不等问话,他就死了,我怕你一时想岔,所以想来开导你一番,却没想到倒是我想多了。”“哥虽是一直怀疑姓金的,可不是没有证据吗?拿了人,要撬开他的嘴不难,偏偏这死人的嘴却是没有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