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子和衡山一人抱着一盘点心,坐在椅子上看向李慎的刑场。 “嗯,母亲从来都没有打过我们的,有些生疏,打打就会了。” 衡山咬了一口点心点头道。 “你看,这一下打的响,肯定会很疼。” 衡山又指着前方说道。 “不一定,响不一定疼,疼了也不一定响。” 兕子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