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过了?那儿写的祭文呢?” 李慎问道,自己刚刚还以为是李承乾在念开场白呢。 “你写的祭文字迹潦草,朕看了,不能用。” 李世民依旧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不能用,那我岂不是白写了,那可是我写了半个多月的成果啊。 说不用就不用了?” 李慎现在的感觉就跟小时候让他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