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又念他对自己的人只伤不杀,所以此时心里对他其实并无丝毫敌意。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那少年不动声色地说道。 “要如何才有资格知道你的名字呢?”依维斯并不生气,反而反问道。 “赢过我手中的长剑。”少年抚摸着自己手里的剑,说道。他摸的时候,仿佛在摸自己的手一样自然、亲切。看得出来,他很珍惜他的剑,就像珍惜他的手一样。 “我今天来本来是来打架的,但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