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跟我们作对。”索特安慰道。 “哎!都怪我谨慎有余,优柔寡断。”索特也许看不出来其中的究竟,但风杨却是洞若观火,普兰斯士兵和埃南罗士兵那样的大调动,他全部看在眼里,又怎么会猜不出来事实的真相呢? “就算真是如此,风杨团长,现在自责也无济于事,为已经过去的失败伤神与为已经过去的成功喜悦一样无益。”索特这句话倒是很实在。 “没错,这也算是上了一课吧!”风杨神色庄重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