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徒儿……这里难受!” 身后的女子轻叹了口气,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得话。 这时床上的老者手腕一翻,将一枚朱红色的酒葫芦塞到他手里。 眼眶微红的轻声道:“难受,就喝两口酒。” “这东西……当初你不是问,酒有什么好喝的么” “现在,刚好合适。” 李观棋愣愣的拿着酒壶起身走向后院。 低头看着手里的酒葫芦,拔开塞子仰头灌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