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恍惚。 七杀昨晚也和他说了很多很多,感慨良多。 他突然觉得自己曾经看似毫不在意的宗族身份。 其实也是他投了个好胎。 若是在底层挣扎,恐怕未必会好到哪里去。 “对了,你今后什么打算?” “要不要干脆就留在无咎这边。” 李观棋看着前方的舞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