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 瓷碗打上黎默恒的胸膛,又掉落到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官子青砸了砸舌,不用体验,他就觉得,一定很疼。 黎默恒抿着唇瓣,冷冷的扫视了一周,贝冰榆一个人坐在中间的大床上,脚边是一个棕色的大麻袋,袋口敞开,装的全部都是白色的瓷碗。她面前的墙壁上,被盯着一张放大的图片,她手中的碗,就是朝着那张照片一个一个的砸去,许是砸得多了,照片早已一道道刻痕,图像都是模糊一片,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