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微微抬眸,“什么问题?” “当年我爸爸的死,你有没有动手脚?”都贝么她。 贝冰榆猛然倒抽一口气,什么意思,难道当年外公的病,不是偶然的? 姚政掀了掀唇瓣,盯着面前的女人有些无言,半晌,才若有似无的叹了一口气,道:“我想过动手脚,后来怕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男孩,我要是亲手杀了他,我儿子会恨我。” 贝水暖松了一口气,那种压抑了她二十多年的沉重,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