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她自告奋勇拿起纱布酒精才发现,不仅是受了伤而且是很重的伤,那道伤口如同在腿上犁开的一道血痕一般,把周围的皮肉都擦黑焦了。洗下的血污足足用了两卷纱布,她这个时候才知道,从受伤到现在三个小时里,这个一直在笑着、一直是指挥着和一直在来回奔跑着的男人。忍受着地痛是她自己想像不到地。 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杨伟偶而还哼哼叽叽,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扶着他地时候,咸猪手还在自己身上沾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