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春莲沉默了几秒钟，眼神复杂，这才说，“你妹妹打电话和我们说，之所以这么长不回来南帝，一方面因为最近感冒，一方面你妹妹不是说在外面开店吗，业绩不行，赔了两万块钱，没脸回来。”

厉东赞不解地说，“清荷不是做培训行业吗？还会倒赔钱吗？”

路春莲道，“你妹妹说，工作不景气，她收学生收不起来，门店房租也很贵。”

“原来是这样，这件事，清荷没和我说，那我给清荷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