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从陈凌燕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刺耳。

“是吗？”罗姗怪不得刚刚褚依兰的暗示，分明是让她不要和陈凌燕闹掰，这时却忍不住反唇相讥：“听说陈总过去跟丁刚相处过一段时间，难道亲自感受过？”

这个问题一般人是很难回答的，毕竟两个人都是没结过婚的人，旁边还坐着另外一个人，怎么回答都难免陷入尴尬。

陈凌燕点头道：“何止是一段时间，前后差不多三年。后来丁刚让我到丁氏集团去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