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咯咯……我自己能走路。”在楼道里,漆雕秀影啰啰嗦嗦地说着话,白皙的脸颊上浮现着酒醉的酡红,白里透红,那色泽堪比三月里的桃花花瓣。 “嗯,你没喝醉,我知道。”凌霄说,却仍旧抱着她向她的房间走去。 漆雕秀影却捧着凌霄的脸蛋,醉意朦胧的双眼直盯盯地看着凌霄,支吾地道:“你、你好面熟啊,我们认识吗?你要把我抱到什么地方去呀?” 凌霄的一个头两个大了,脚步也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