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叫疼凌霄就更紧张了,再插的时候更是笨手笨脚的了。一根小小的金针,他横竖不能穿透她的耳垂。 “疼疼,你轻点呀,慢点。”文婷婷叫得更含蓄尴尬了,她的表情也奇怪得很,仿佛极痛苦,又仿佛极舒畅,总之,这个时候的她让人摸不着头脑。 凌霄的额头上已经是汗涔涔的了,是插还是不插呢,是轻轻插还是一下子进去呢? “你倒是快呀,你怎么不动呢?” 凌霄,“……”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