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威士忌的凌霄斜靠在球门柱上,脑袋里面却在想着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以前,从大伯凌满贵家离开的时候,我穷得买米都要省着吃,吃菜也要去山里挖野菜,那个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啊,现在我身家大概有二十亿了吧,可我怎么不觉得我有钱呢?” 穷的时候不觉得穷,富的时候不觉得富,这究竟是要闹哪样呢?或许,这是一种病,精神上的病。 视线移到草地中间,伊莲娜正和几个年轻的姑娘在跳着苏格兰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