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衫只是有些凌乱,而她却丢盔卸甲,她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需索,还有这样尴尬的情景。只是自始自终,她都是沉默的,哪怕是在最激烈缠绵的时候,她也只是发出微微的喘息声。默默地忍受他的需索,默默地穿妥衣衫,下床,踩上绣鞋,走到他身边,为他整理凌乱的衣衫。他那样高大,她只到她的胸口,他那样俊美,却比从前更加冰冷。 他阴沉的黑眸中有着淡淡的氤氲,脸却一片冰冷,任由她的手在他身上忙碌着,不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