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对二小姐的影响不好。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大夫人就算再痛恨杜氏和裴姈,也不能做的太过。 “就只罚跪抄写女戒,罚的也太轻了!” “要是在…少说也得脱一层皮!” 侍书侍画一唱一和的同时,也没忘了给裴瑾打扇子。 裴瑾躺在靠窗的美人榻上,默默地享受着二人的服侍,偶尔也搭两句话,丝毫没有觉得两个丫头逾矩。“的确是罚的轻了…不过,以那位的手段,想必不会轻易的揭过去。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