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头皮发麻,这些话在心头酝酿很久了,如今终于能够面对面说出来。 这是一个赌博!无比巨大的赌博。说出这些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 刘胜之也稍稍感觉到了一些意外,韦铭所说的事情他自然想得到。 在他手中或许不可能,但是相权太重,不过两三代,就足以压制皇权了。长在深宫妇人手中的孺子,哪里斗的过那一路升迁爬上来的官员? “你是出自京兆韦氏的吧?”刘胜之问道:“你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