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从黄海艳挡在他面前那一刻起，他确实已经把她视为朋友，否则换一个人，秦正凡就算同意帮忙弄药方，钱肯定是不能少的。

又或者秦正凡真急需用钱，又一筹莫展时，他也不会真迂腐到死守着一堆符箓、术法等东西，而不拿来换钱。

无非现在对于秦正凡而言，还远没到那地步。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已经有我和海艳的电话，以后只要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你尽管打电话给我们。”黄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