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调走,新县长不认,一百多号人挂空里了。钱都打水漂了,这里头就有老刘。我听说都送了七八万呢。他们不也是没办法了,总不能再托人送吧。” “哎哟,这***学校啊,今年学生才招了二百多,教职工都四百多了。” “呵呵,还会越来越多。” 两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从楼上下来闲聊。无非是些不满现实的牢骚。可对于屁民,也仅限于牢骚而已。甚至觉得老刘攀上高校长这门亲,说起来倒也不错,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