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成了朋友……他是个有信仰的人,和他相比,我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信仰!?这个空泛的词,让单勇怔了怔,似乎左教授曾经问着自己,他有没有信仰,回答不知道。 即便现在回答,他仍然会这样说,那个实在过于空洞的东西是单勇的生活无法接触和了解的。 说了长长一堆,左南下仿佛沉浸在回忆中无法自拔,他叹着气道着:“他这一辈子,都是在苦难中过来的。他告诉我,苦难毁灭的人,相比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