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

“哼哼哼……哈哈哈哈……”

不断提升着笑声，苏夜的肩膀都随着笑声开始颤动，最终，像是看到了无比好笑的东西一样以完全不符合之前那种冷冰冰状态的声音仰天大笑了出来。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封印我的眼睛了吧……”

仰起的头低下，虽然甚至已经有血液从眼睛里流出来，但是苏夜完全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向赵缀空行进着。

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赵缀空却有种被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