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一滴一滴地自他的额角流下。 少年正在匆忙赶路,赶得好不辛苦,然而脚下所踏着的路,也不知是否他应该要踏的归途? 纵然渺无方向,脚仍是一直向前,一直向前,犹如一头孤魂野鬼。 身前身后,尽是杂沓的影儿,影影绰绰;少年瞧真一点,只见影儿尽是愁眉不展的百姓,像在逃难…… 逃难? 逃往哪? 少年极目一望,却见这些人原来并不是在逃难,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