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顶开斗笠顶部,伸出来的一缕不似常人的金色头发,还有那从苍金变成翡翠的眼睛了吧。 可是她为何会在这里?是有心前来,还是无心路过? 不论是哪一个,只知道少女的脚步一直未有停留,也未有犹疑,只是步步前行,毫无罣碍。 脚步声声,不疾不徐,倏然,一阵清幽悲怆胡琴声,自那竹林疏影之间悠悠传来。 胡琴凄凄,如怨如诉,如泣如慕,似是应和少女脚步,又似是自娱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