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轻轻柔荡,往往复复,无休无止,彷如那雪海冰原的寂寥,彷如那万丈断崖的沧桑,彷如那万里风沙的悲凉。 执琴者谁?竟能奏出如此沉雄悲痛的乐曲?又是谁,竟比这“天长地久”还要沧桑? 然而少女虽然似也有感慨,脚下步伐却未有慢上一分一毫,依然保持着那一世悠然般的步调,缓缓前行。 近了,近了,竹影逐渐稀疏,能够看到简陋的草庐。 越是靠近,少女越是觉得眉心轻轻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