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伍佰很颓然的样子,把一只手伸出车窗外,“换做是我,我估计也不什么待见老板的。” 唐玉笑了笑,身份上的巨大落差和转变,却是可以改变一个人对事物的看法,对他人之前的看法。 粉头之前见他就好像是看见救世主一样,现在呢,有些怕见了自己,难道他会怕自己要了他的钱不成? “而且,我们的身份不一样。”匪首很具有哲学家的范儿说道。 两人是大陆来的人,粉头是香港人,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