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李岫就强忍着一身的伤痛,进了永宇王府。 在如烟的引领下,李岫行走在门户重重庭院深深的王府中,心头即忐忑不安,又有几分紧张,还有几分恐惧和敬畏,总之心情非常复杂,也说不出是一个什么滋味来。 昔日,他是李林甫之子,官至将做监,在朝中可谓说一不二,一呼应,风光之极。而如今,却沦落为任人欺凌的草民姓,处处要仰人鼻息求人庇护。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无比的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