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还是觉得,你不能进宫冒险。可以称病不去,观望情形。若是他们真要拿你下手,也好进退自如。”花奴儿一脸的担忧,继续劝道。 张瑄叹了口气,“若是我真的逃离长安,他们就会趁机蛊惑李亨,给我扣上一顶谋反的帽子,甚至还会举大兵追击我们……我带着这么多的家眷,行进缓慢,能不能平安回到灵州还很难说。” “你放心吧,我自有主张。吐蕃国内我尚且来去自如,何况是区区兴庆宫!”张瑄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