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嘎吱一声闷响,那铁门微微变形,门锁也崩了开来。 一股寒气顿时透过缝隙直渗了出来。 周响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用头把门撞开,走了进去。 我在门口默然站了一会儿,这才跟着他进门。 这是一个大概八平米左右的房间,不管是墙壁、地面还是天花板,都是用铁水浇筑,只有在东南角上有四个小孔,大概是通风口。 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缩在墙角,眼睛直勾勾地盯